秦素生。

只寫你、衣不染塵。

[融松]江火风月-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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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艾特加尔太太! @桓郎笛 

以下by商墨淮:

No.two
洪水迟迟不曾褪去,但却在不长的时日里磨去了凶狠残暴的棱角,浪涛都变得温和了些许。若是放眼望去,这一般更像平静憩息时的阔海——然而有何人知晓,为了形成这幅如画温孺的壮丽景色,究竟有多少生命走到了尽头。
仙鹤扇动着翅膀仰头平稳穿梭过低矮山崖,鼓风而起的宽大翅膀呼啸起飒飒的音来。由海而起的风直直冲入喉腔凛冽得令人精神一振,祝融不自觉蹙起眉,搭在座前人肩膀上的手不知怎么收紧了些许。
他眼里哪还装得下这残酷胜状?此刻他独独能看得见赤松子墨黑似漆的发。
这场声势浩大的闹剧怎能平息得如此轻易,就好像缠得极紧的死结一样,愈是心急想要解开来个了结,愈是无法一举将他平稳得不留痕迹。
这天,怕是要变了。
祝融其实说不清,但是那一种诡秘的预感一直萦绕在他心间,挥之不去。他漫不经心地低下头,透过仙鹤淳白的翎羽向下望去,视线中正巧撞进大片参差不齐的山岩。它们交错纵横,被翡翠色的浪拍打着却毫不在乎,犹如包容孩子的母亲一般。
那个脸上有痣的孩童,就是在这片区域发现的。
……那么松子,可是在生这气么?
追溯过来往多年,似乎松子向来是伴在他身侧的,可这长久以来,松子也是第一回这般以这副表情待他。祝融抿了抿唇,满脑子皆是这两日来的景象。
那些化为灵物的生命,与那些奄奄一息被勉强救回来的其他人…这个原本平和安详犹如世外桃源的世界,被那条突如其来闯入的大鱼给彻底破坏了。

数千年以来,这方土地曾几何时有过这般惨烈的状况?纵使是不惧死亡的生命,也自然受了影响。除害只当先除源头,祝融这么想着,而那些化作灵物的生命…只当有其归宿,也许救得了,也许命中逃不过这一劫。
若是个个都舍命去救,却对不祥之物视而不见,岂不是害了更多的人。
耳畔忽而传来若隐若现的低鸣声。
祝融将目光飞快移过并不平和的水面,微微波澜的浪花下似乎什么都没有,他抬起头,前头的赤松子好像没有听到异样的声音——莫非是他自己疑神疑鬼?
…也许吧。他扭过头,自嘲般轻轻哼了一声,然而余光所瞥见的碧色江面上,掺杂着鲜艳的一抹红。
祝融反应得飞快,探出身子将掌心虚空展开。赤红的烈焰在他掌前迅速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将世界都吞噬。虽说几日而来的疲倦导致法力一时不能发挥到十成,这一击要命中却是绰绰有余。
那本是多么简单。
白皙修长的手伸来的可谓‘及时’。赤松子的掌心覆在祝融暖得灼烫的手腕上,他冰凉的掌中源源不断传出的力量却是将这一击完完整整地挡了回去。
“这里离‘屋’有多近你难道不知道吗?祝融…!”
被指名道姓斥责的人刹那一愣,赤松子的声音似乎是因疲倦和焦躁而失去了平日的温和,渲上了几分喑哑。祝融对上那样一双蓝得透彻的眸子,莫名地有些失落。哪里会晓不得这一击对不远处的‘屋’造成的影响,但他还是开了口解释:“…那水里,有妖物。”
赤松子的目光一转,飞快掠过底下的水面。他显然是什么也没有看见,而混沌之间脑海内只有那位瘦弱母亲黯淡无光的瞳眸。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恼火的了,于是那双波澜不惊的如海眼瞳吹过了一阵飓风:“妖物?许是孩童的衣带你都当它是妖物罢!若是再这般无理取闹,我的鹤儿怕也是载你不得了!”
这哪是平日里松子的秉性。祝融终于无可奈何地闭了嘴再不言语——他本想将那不祥之物指给对方看,可再定睛之际,碧绿平面上早已没有突兀的色泽。
那抹妖冶的红…
消失不见了。
TBC

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人物属于大·海,ooc属于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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